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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图像研究
作者: 罗洁  来源:上海大学 年份:2011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关键词: 陶渊明图像  主题传统  归去来  文人画 
描述:本文以历代陶渊明及其相关题材的美术创作(绘画、书法)为研究对象,以大量相关文字记载和现存作品为实证,采用资料考据、图像分析与接受美学的研究方法,通过实和虚的两个方面,试图寻找陶渊明题材的作品中反映出的中国历史上不同时期创作者在图像中表现出来的审美趣味、价值取向,及整个中国古代美学精神的嬗变。第一部分
全文:本文以历代陶渊明及其相关题材的美术创作(绘画、书法)为研究对象,以大量相关文字记载和现存作品为实证,采用资料考据、图像分析与接受美学的研究方法,通过实和虚的两个方面,试图寻找陶渊明题材的作品中反映出的中国历史上不同时期创作者在图像中表现出来的审美趣味、价值取向,及整个中国古代美学精神的嬗变。第一部分把陶渊明图像与中国画的“主题传统”相联系,通过陶渊明图像来加强对主题传统的认识,又通过主题传统来加强对陶渊明图像的认识。强调了陶渊明图像是中国美术史上具有核心价值的主题传统,并指出“归去来”是陶渊明图像的主题精神,也是中国传统文人画的核心精神。第二部分阐述了陶渊明图像的历史发展。从唐及以前开始,历经宋、元、明、清五个时间段。从创作的历史文化背景、图像的特点和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品及代表画家几个方面来阐述。唐代陶渊明的精神刚刚开始为人们所认识,到了宋代才“始遇知音”。宋代“桃花源图”和“归去来图”是画家喜爱表现的题材,陶渊明图像的各个母本也在此时初步形成并出现了里程碑式的大家李公麟。元代以后陶渊明图像有一种趋同的现象,正式走向定型化,赵孟頫和钱选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明代陶渊明图像开始多元化,创作上更带上了画家的个性色彩,手法也更趋丰富。同时,人物题材开始衰退,山水题材依旧繁盛,花卉题材兴起。清代陶渊明图像创作可以说是“琳琅满目”、数量倍增,随着商品经济和市民文化的发展,陶渊明图像也越来越世俗化。第三部分分析了陶渊明主题中的各个子题。从作为绣像的陶渊明像开始,按照题材把陶渊明主题分为:陶渊明肖象绘画;“归去来”题材绘画;“桃花源”题材绘画;陶渊明诗意图;菊花题材及“虎溪三笑”题材绘画。通过对社会文化背景的回顾,对画家身份的认知及代表作品的分析,来阐述各子题在历史中的发展演化及特点,深化了第二部分的研究。陶渊明人物形象绘画展现的是文人理想的自我;“归去来”题材展现了文人心中对人生道路的选择;“桃花源”题材表现了文人理想中的社会图景;陶渊明诗意图折射了文人们诗意的人生;菊花图作为诗意图的特写是文人精神的象征符号;“虎溪三笑”题材则反映了传统文人“儒、道、禅”三者结合的哲学思想基础。本文的研究在前人既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表现为三大创新:一、将陶渊明图像与主题传统结合起来,认识这些图像并不仅仅作为数量庞大的作品而存在于绘画史,更在中国绘画史上体认了一种核心价值的精神,推动着中国绘画史的发展演变。二、在对陶渊明图像的传世作品作更全面整理的基础上:①对每一时代陶渊明图像的不同侧重点和艺术特色进行深入的比较,分析它们的文化背景,相互关系,并揭示其精神内涵;②对陶渊明图像中不同子题作更科学的分类并分析它们在不同时代的不同文化背景及艺术特色,揭示其精神内涵。三、文章最终得出结论:“传统千古不移”,同时又“传统与时俱进”。绘画中的陶渊明,形象的提供了中国文化对于个人的心理和谐,个人和社会的和谐,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的最佳表达。同时,这一传统也在持续传承之中与时俱进、不断创新地演绎着新的诠释。
陶渊明诗文的美学意蕴及当代意义
作者: 杨小旭  来源:西北大学 年份:2007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关键词: 美学意蕴  审美风格  陶渊明  田园诗 
描述:对陶渊明的研究和接受,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且至今仍有许多人对他充满兴趣。对陶渊明诗文的审美意蕴的探究,为本文的目标。 审美意蕴也较含混,经过翻阅大量资料,最终将框架定为人格(人性)审美、田园审美和社会审美。这三个方面基本可概括他诗文中所蕴涵的审美观。由于他的至情至性和绝俗超越皆十分感人,
全文:对陶渊明的研究和接受,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且至今仍有许多人对他充满兴趣。对陶渊明诗文的审美意蕴的探究,为本文的目标。 审美意蕴也较含混,经过翻阅大量资料,最终将框架定为人格(人性)审美、田园审美和社会审美。这三个方面基本可概括他诗文中所蕴涵的审美观。由于他的至情至性和绝俗超越皆十分感人,涉及方面较多,所以人格(人性)审美的论述篇幅较长,这也是理解陶氏审美风格的基础;应该说重点在田园审美的探究,从自然审美的起源、发展到陶氏对田园审美的发现,从田园诗的审美特点、形态特征到创造方式皆有论及;至于社会审美,历来争议不多,故只做简略陈述。 陶渊明是一个用全部生命热情写作的人,一个真诚的人。那些浸透着他灵魂影子的诗文,蕴涵着独特的审美价值。人格结构的剖析是构建其审美大厦的基石,历来颇有争议,主要还是其宗儒宗道之辩。这方面历史上一直争论不休,近代亦有名人多有阐述:如陈寅恪认为他“外儒而内道”,而朱光潜则称他“儒家的倾向大”。在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结构中,大概儒道都有一些,只是偏重各异,如李白,道家成分多;而杜甫,儒家倾向大。但陶渊明则不然,争论双方各执一词,很难说服对方。儒道表面看来相左,实际刚好相互补充而协调,正所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儒道互补在陶渊明身上表现尤其明显:不为物累,逍遥田园,确有仙风道骨;尊亲重友,刚正不阿,彰显的却是儒者之韵。建立在其儒道互补基础上的人格审美,亦表现出同样的特点。他既有对带有道家审美色彩的羲皇上人的欣赏,也对儒家审美色彩很浓的颜回、荣启期的赞美。 再说陶氏自然审美观中的田园审美。他的自然审美观固然有传统的“比德”成分,但他对中国古典诗歌自然审美观最大的贡献,则在对田园审美的发现,这不但扩大了自然审美的视野,丰富了诗歌的题材,而且创造出美学领域新的审美品类:冲淡美。诗歌中表现农村题材的作品古已有之,如《豳风七月》,但那是民歌,诗中对农村生活并未进行审美观照。文人以审美的眼光写田园风光,当始于渊明。他对虚静的审美,对和悦润畅景色的偏爱,无不体现着思想中儒道互补:道家认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崇尚虚无,反对雕饰;而儒家的“吾与点也”的理想,对润畅优美景色的偏爱,也使渊明吟出了“我爱其静”的诗句,“静”,是他观照自然时又一审美发现。正因为虚静的心态,才使渊明能发现田园所蕴涵的独特之美,而田园诗的典型意象“采菊东篱”式的闲适飘逸,亦成为东方文化精神的象征之一;在对田园进行审美观照的过程中,陶渊明以“直寻"的方式(即文中所谓创作的随机性),使他的诗佳句天成,叮咚成韵,成为难以模拟的“这一个”;其田园诗的审美形态则属于“优美”,那和谐的人格、和谐的情志,使他能以心灵去捕捉对象精神之优美,使自己的创造臻于物我泯一的境界。总之,其田园审美的独特创造性,使陶渊明成为中国文化史上独步千古的人物。 至于他的社会审美观,应以《桃花源诗并记》为最典型的体现。这里所展现的淳朴和谐的社会审美,没有压迫和战乱,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桃源仙境,深受道家美学的影响,有浓郁的小国寡民色彩,折射出乱世之中普通百姓的痛苦及他们适彼乐土的愿望。当然,儒家社会审美的影子在桃花源里也未完全隐去,那长幼有序、和谐安详的人际关系,厚道淳朴的民风,不也是儒家的理想吗?其社会审美的和谐淳朴集中显现的桃花源,在丧真的晋末社会里虽只是一种空想,但仍有其积极意义,桃花源也以其美的意境而沉淀到中华民族审美意识的深层。 对陶渊明诗文审美从人格(人性)审美、田园审美和社会审美三方面的简析,试图构建一个较完整的框架,为未来陶氏美学体系的建立,添一砖半瓦。对当代意义的分析,则出于学以致用的目的,乃有感于当代急速变幻的世界罩一些人精神家园的缺失而提出的,意在帮助他们建立和谐完善的人格结构,学会以审美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事物,能够享受生活、,热爱生命,进而建构一个自在而洒脱的心灵世界。
没有外物负担又没有心灵负担的境界——读陶渊明《饮酒·其五》《归园田居·其一》
作者:暂无 来源:名作欣赏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福建】孙绍振 前记:陶渊明《饮酒·其五》有教授认为其主旨是“诗人在美好的大自然环境中自得其乐的情怀,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由衷的热爱”(《名作欣赏》,201 0年第8期,第20页)。此或可作一解。吾则以为,此解尚有深化的余地。 《饮酒·其五》 要真正品出陶诗的纯真韵味来,有
全文:【福建】孙绍振 前记:陶渊明《饮酒·其五》有教授认为其主旨是“诗人在美好的大自然环境中自得其乐的情怀,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由衷的热爱”(《名作欣赏》,201 0年第8期,第20页)。此或可作一解。吾则以为,此解尚有深化的余地。 《饮酒·其五》 要真正品出陶诗的纯真韵味来,有一点要明确:他的诗虽然属于抒情诗,但与一般抒情诗,与前面我们已经读过的抒情诗不太一样。一般的抒情诗,所抒发的感情往往是强烈的感情,也就是所谓的激情。我们分析过的李白的都是把话说得很绝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王昌龄《从军行》也一样:“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王翰的《凉州词》更是彻底,连生死都无所谓,只要把酒喝个痛快:“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王维《渭城曲》则宣称,喝吧,这是朋友的最后一杯酒了:“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些激动的情感都是非常鲜明而强烈的,而陶渊明的诗,则不太相同,好像没有什么激情似的: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诗人一点也不激动,生活中的一切,他没有什么感觉,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情,没有感情,诗怎么能动人呢?这就有陶渊明的特意了。这种特点,还表现在另一个方面,那就是他的语言、他的文字,不像一般诗作那样词采华丽,而是相当朴素。中国《诗经》的传统,是讲究比兴的,这里既没有比喻,也没有什么起兴的手法,几乎就是平静的陈述: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这是从心理效果上来表现心灵的宁静。为什么把房子建筑在人间,而感受不到车马之喧呢?因为身驱虽然在,但心灵和现实已经拉开了距离。难得的是,这种心理效果,本来有相当不同凡俗的一面,但诗人表现得非常平静。与这种和现实拉开距离的情况相反的是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因为心灵沟通,所以地理距离再远,也不在话下。但是,王勃所抒写的感情是强烈的: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同病相怜,感动得很,强忍住了眼泪。诗意来自激情。但并不是只有激情,才有诗。另外一种类型的感情,不太激动,感情不强烈,也是诗。陶渊明的诗情就好在刻意营造一种安宁的诗意。这就是陶渊明对中国诗歌史的贡献。对此,朱光潜先生特别欣赏,他甚至认为:“艺术的最高境界都不在热烈”,古希腊人“把和平静穆看做诗的极境”;当然鲁迅不太同意,但是,过分执著于热烈的情感,是可能导致自我蒙蔽的。 陶渊明不当官,觉得农村的环境令人心情舒畅,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回到农村去,虽然“结庐在人境”,把房子建在闹市区,哪怕是南京路、王府井,也听不到汽车的声音。 读这首诗歌,比较容易忽略的是,几个关键词语之间都有相互照应的关系,形成一种有机的,但是潜在的、隐性的联系。如“庐”,一般的注解就是住宅。如果满足于这样的解释,就不太懂得诗了。这个字的本义:特指田中看守庄稼的小屋,可以意会为简陋的居所。往往和茅草屋顶联系在一起。刘备拜访诸葛亮的住所,就是茅庐。这个“庐”字和后面的“车马”,是对立的。车马,在当时,是很有钱的、地位很高的人家才有的。这里潜在的意味,不是一般的把房子建筑在闹市,而且还有一层意思——住所很简陋,但是,不管多么华贵的车马,就是没有感觉,因为,我心离得很远。“心远”不是人远,事实上,诗里显示的是人是很近的(就在同样的“人境”)。正是由于人近,才显出心远的反衬效果,构成一种非常悠然、飘然、超然的一种境界。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千古名句,品味极高,后世没有争议。但是,好在哪里,历代却说得并不很到位,还有一些争论: “悠然见南山”的“见”,在《文选》《艺文类聚))中曾作“望”,《东坡题跋》对这个“望”字严加批判日:“神气索然矣。”“望南山”和“见南山”,一字之差,为什么有这样大的反差?在我看来,“见南山”是无心的,也就是他在《归去来兮辞》中所说的“云无心以出岫”的“无心”,它暗示诗人悠然、怡然的自由心态。“望南山”就差一点,因为“望”字隐含着主体寻觅的动机。陶诗的特点,随意自如,有心,就是有目的,就不潇洒了,不自由了。 要注意的还有两个意象,一个是“篱”(东篱)一个是“菊”(采菊)。篱和庐相呼应,简陋的居所和朴素的环境,是统一的,和谐的,但是,朴素中有美,这就是菊花。这个意象,有着超越字面的内涵,那就是清高。这种清高,均从“无心”而来。没有自我感觉,没有自我炫耀的意味,而是悠然、淡然、怡然、自然的存在。在陶渊明当年,诗坛上盛行的是华贵之美,华彩的词章配上强烈的感情是一时风气。但是,陶诗开拓的是简朴之美。越是简朴,越是高雅,相反越是华彩,越是热烈,越是低俗。在这里,越是无意,越是自由,也就越是淡泊,而越是有意,感情就越可能强烈、华彩,就可能陷入俗套。 联系到陶氏的《桃花源记》那么美好的一个地方,无意中发现了,留下了惊人的美感,但是,有意去寻找,却没有结果。 就是说,超凡脱俗之美,朴素之美,不能有意寻找,无意的发现,不是有心的追寻,顺带的,瞬时即逝的,飘然的感觉,却是美好的。然而,正是这种瞬时即逝的感觉,一般人没有感觉的感觉,恰恰又被诗人发现了,提醒了,无意中的体悟,体悟深刻化,情感就高雅化了,这是陶渊明的意境。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佳”字,如果在一般诗歌中,可能显得缺乏力度,但是,好就好在这种字不吃力,与前面无意的、恬淡的情感比较统一,比较和谐。如果不是这样,换用强烈情感分量的词语,例如,艳、丽、灿(山气日夕艳,山气日夕丽,山气日夕灿)就不和谐,对悠然的意境就造成破坏性了。“佳”字,虽然是个不太强烈的字眼,但是,其构成的词语,意味却比较隽永。例如佳句、佳作、佳音、佳节、佳境、佳期、佳人、佳丽,都比较含蓄,有着比字面更丰富的意味。 这首诗一共十句,都有叙述的性质,谈不上描写,连个比喻都没有。而中国诗歌向来是讲究比兴的,偏偏陶渊明有这样的气魄,进行一种朴素美感、朴素美文的冒险探索。 朴素,本身并不一定就是美的。从字面上孤立起来看,是很平淡的。但是平淡之所以能够转化为深沉,主要靠整体结构,各关键语词之间,有一种内在的关联和照应,字里行间,默默地互相补充、互相渗透,构成一种有机的情感和景物的“场”。太强烈的字眼,和前面悠然的、飘然的心态就不和谐,形不成关联的场,甚至还可能破坏相互关联的场,或者意境。这里所说的意境是内在的、微妙的、若有若无的,它不在语言表层之上,而在话语以下,又在话语之中。 “飞鸟相与还”,也是很平静的、惯常性的景象。《归去来兮辞》中的“云无心以出岫”后面还有一句,“鸟倦飞而知还”,它之所以好,就是因为与诗人一样,是没有特别的动机的。不夸张,不夸耀,不在乎是否有欣赏的目光,甚至不关注是否值得自我欣赏。“此中有真意”,关键词是一个“真”字。世界只有在这样的自然境界里才是真的,人心也只有在这样的自由、潇洒的意态中才是真的。不是这样,就是假的。这种境界,妙在是一种全身心的体验,可以意会,不可言传,语言很难直接表述得出来。一旦想用语言来表达,就是有意了,就破坏了自然、自由、自如的心态,其结果,这种有意本身是和自己的本性是矛盾的,故刚刚想说明,却马上把话语全部忘记了。这说明,诗人无心的自由是多么的强大,就是连自己都不能战胜。这种真就是人的本真,就是不但没有外在的压力,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自我的心理负担。进入这种没有自我心理负担的境界,人就真正轻松了,自由了。所以王国维说,“悠然见南山”属于“无我之境也”。而朱光潜不同意:他的“无我之境”的实例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和“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都是诗人在冷静中所回味出来的妙境(所谓“于静中得之”)。没有经过移情作用,所以实是“有我之境”。《侏光潜美学文集》第二卷,上海文艺出版社,第59页) 实际上,关键不在“有我”与“无我”(从当代文艺理论来说,“无我”,即西方文论中所说的“作者退出作品”、“零度写作”,这是不可能的),关键是这个我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心里有没有欲望,欲望就是心里最大的负担,这是要害,没有自己加给自己的心理负担,就算是有我,也是无我。摆脱不了自己加给自己的负担,就是无我,也是有我。不能摆脱心理负担,就不是真意了;就是不自由,就是假我。这首诗,属于(《饮酒》组诗二十首之五,陶渊明自己在前面有个小序,说: 余闲居寡欢,兼比夜已长,偶有名酒,无夕不饮。顾影独尽,忽焉复醉。既醉之后,辄题数句自娱。纸墨遂多,辞无诠次。聊命故人书之,以为欢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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